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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庚捷 发表于 2013-6-18 04:54: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湖南少年歌 -
     若道中华国果亡,除非湖南人尽死                                            —杨 度
           我本湖南人,唱作湖南歌。湖南少年好身手,时危却奈湖南何?湖南自古称山国,连山积翠何重叠。五岭横云一片青,衡山积雪终年白。沅湘两水清且浅,林花夹岸滩声激。洞庭浩渺通长江,春来水涨连天碧。天生水战昆明沼,惜无军舰相冲击。北渚伤心二女啼,湖边斑竹泪痕滋。不悲当日苍梧死,为哭将来民主稀。空将一片君山石,留作千年纪念碑。后有灵均遭放逐,曾向江潭葬鱼腹。世界相争国已危,国民长醉人空哭。宋玉招魂空已矣,贾生作吊还相渎。亡国游魂何处归,故都捐去将谁属?爱国心长身已死,汩罗流水长呜咽。当时猿鸟学哀吟,至今夜半啼空谷。此后悠悠秋复春,湖南历史遂无人。中间濂溪倡哲学,印度文明相接触。心性徒开道学门,空谈未救金元辱。惟有船山一片心,哀号匍匐向空林。林中痛哭悲遗族,林外杀人闻血腥。留兹万古伤心事,说与湖南子弟听。  
  于今世界翻前案,湘军将相遭诃讪。谓彼当年起义师,不助同胞助胡满。夺地攻城十余载,竟看结局何奇幻。长毛死尽辫发留,满洲翎顶遍湘州。捧兹百万同胞血,献与今时印度酋。英狮俄鹫方争跃,满汉问题又挑拨。外忧内患无已时,祸根推是湘人作。  
  我闻此事心惨焦,赧颜无语谢同胞。还将一段同乡话,说与湘人一解嘲。洪、杨当日聚群少,天父天兄假西号。湖南排外性最强,曾侯以此相呼召。尽募民间侠少年,誓翦妖民屏西教。蚌鹬相持渔民利,湘粤纷争满人笑。粤误耶酥湘误孔,此中曲直谁能校?一自西船向东驶,民教相仇从此起。此后纷纭数十春,割土赔金常坐此。北地终招八国兵,金城坐被联军毁。拳民思想一朝熄,又换奴颜事洋鬼。国事伤心不可知,曾、洪曲直谁当理。莫道当年起事时,竟无一二可为师。罗山乡塾教兵法,数十门生皆壮儿。朝来跨马冲坚阵,日暮谈经下讲帷。今时教育贵武勇,罗公此意从何知?江、彭游侠时惟耦,不解忠君惟救友。意气常看匣里刀,肝肠共矢杯中酒。江公为护死友骨,道路三千自奔走。曾侯昔困南昌城,敌垒如云绕前后。彭公千里往救亡,乞食孤行无伴偶。芒鞋踏入十重围,大笑群儿复何有!桂阳陈公慕嚣述,湘乡王公兵反侧。大势难将只手回,英雄卒令吞声没。
    更有湘潭王先生,少年击剑学纵横。游说诸侯成割据,东南带甲为连横。曾胡欲顾咸相谢,先生笑起披衣下。北入燕京肃顺家,自请轮船探欧亚。事变谋空返湘渚,专注《春秋》说民主。廖、康诸氏更推波,学界张皇树旗鼓。呜呼吾师志不平,强收豪杰作才人。  
  常言湘将皆伧父,使我闻之重抚膺。吁嗟往事那堪说,但言当日田间杰。父兄子弟争荷戈,义气相扶团体结。谁肯孤生匹马还,誓将共死沙场穴。一奏军歌出湖外,推锋直进无人敌。水师喷起长江波,陆军踏过阴山雪。东西南北十余省,何方不睹湘军帜?一自前人血战归,后人不叹《无家别》。城中一下招兵令,乡间共道从军乐。万幕连屯数日齐,一村传唤千夫诺。农夫释耒只操戈,独子辞亲去流血。父死无尸儿更往,弟魂未返兄逾烈。但闻嫁女向母啼,不见当兵与妻诀。十年断信无人吊,一旦还家谁与话?今日初归明日行,今年未计明年活。军官归为灶下养,秀才出作谈兵客。只今海内水陆军,无营无队无湘人。 
   独从中国四民外,结此军人社会群。茫茫回部几千里,十人九是湘人子。左公战胜祁连山,得此湖南殖民地。欲返将来祖国魂,凭兹敢战英雄气。人生壮略当一挥,昆仑策马瞻东西。东看浩浩太平海,西望诸洲光陆离。欲倾亚陆江河水,一洗西方碧眼儿。  
  于今世界无公理,口说爱人心利己。天演开成大竞争,强权压倒诸洋水。公法何如一门炮,工商尽是图中匕。外交断在军人口,内政修成武装体。民族精神何自生,人身血肉拼将死。毕相、拿翁尽野蛮,腐儒误解文明字。欧洲古国斯巴达,强者充兵弱者杀。雅典文柔不足称,希腊诸邦谁与敌?区区小国普鲁士,倏忽成为德意志。儿童女子尽知兵,一战巴黎遂称帝。内合诸省成联邦,外与群雄争领地。中国如今是希腊,湖南当作斯巴达,中国将为德意志,湖南当作普鲁士。诸君诸君慎如此,莫言事急空流涕。若道中华国果亡,除非湖南人尽死。尽掷头颅不足痛,丝毫权利人休取。莫问家邦运短长,但观意气能终始。埃及波兰岂足论,慈悲印度非吾比。  
  我家数世皆武夫,只知霸道不知儒。家人仗剑东西去,或死或生无一居。我年十八游京甸,上书请与倭奴战。归来师事王先生,学剑学书相杂半。十载优游湘水滨,射堂西畔事躬耕。陇头日午停锄叹,大泽中宵带剑行。窃从三五少年说,今日中国无主人。每思天下战争事,当风一啸心纵横。    地球道里凭空缩,铁道轮船竞相逐。五洲四入白人囊,复执长鞭趋亚陆。探马惟摇教士钟,先锋只看商人服。邮航电线工兵队,工厂矿山辎重续。执此东方一病夫,任教数十军人辱。人心已死国魂亡,士气先摧军势蹙。救世谁为华盛翁,每忧同种一书空。群雄此日争追鹿,大地何年起卧龙。    天风海潮昏白日,楚歌犹与笳声疾。惟恃同胞赤血鲜,染将十丈龙旗色。凭兹百战英雄气,先救湖南后中国。破釜沉舟期一战,求生死地成孤掷。诸君尽作国民兵,小子当为旗下卒。 
 杨度生平:
     杨度(1875—1931)字皙子,号虎公,湖南湘潭人。早年师从湖南名宿王壬秋,学“帝王之学”,后又醉心于新学,上了湖南师范。1903年清政府新开“经济特科”的进士考试,杨度中一等第二名。可是慈禧却认为杨度等是康梁余党而要捉拿杨度,杨被迫逃往日本。杨度主张“君主立宪”,但与孙中山与黄兴等都有往来。与孙中山相约“我们政见不同,不妨各行其是……将来我如失败,一定放弃成见,从公奔走。”。 
      1905年清政府派 “五大臣”出洋考察。杨度捉刀代笔,写了考察报告——《中国宪政大纲应吸收东西各国之所长》和《实行宪政程序》。从此,名声鹊起。1907年,袁世凯、张之洞联合保荐杨度,说他“精通宪法,才堪大用”。这位仅有举人功名的杨度以四品京堂充宪政编查馆提调,从此,他对袁世凯怀有知遇之感,或深或浅地参与了袁世凯的许多政治活动。 
         民初,杨度任袁世凯总统府政事堂少卿参政,竭力鼓吹君主立宪,实行帝制。1914年初,他在《君宪救国论》一文中提出:“中国如不废共和,立君主,则强国无望,富国无望,立宪无望,终归于亡国而已……故以专制之权,行立宪之业,乃圣君英辟建立大功大业之极好机会。”袁世凯对此文大加赞赏,誉为“至理名言”,亲书“旷代逸才”,由政事堂制成匾额,赐赠杨度。1915年8月14日,杨度、孙毓筠、严复等人联名通电全国,发起组织“筹安会”,为袁世凯复辟称帝制造舆论。   洪宪帝制失败以后,杨度被作为第一“要犯”遭通缉,获特赦后追随孙中山走上民主革命道路。其后,他在北京又结识了李大钊等人,开始接触到共产主义学说。1927年,杨度和章士钊多方奔走营救被捕的李大钊等革命者。 
      1929年杨度迁居上海,做了上海青帮大亨杜月笙的私人秘书,还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秋天,经周恩来同志批准成为秘密党员。他利用其特殊的身份作掩护为党作了大量的工作。 
        1931年冬病逝。临终前曾自作挽联,以明心迹:帝道真如,如今都成过去事。医民救国,继起自有后来人。若道中华国国亡,除非湖南人尽死!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湖南人心气特别高,喜欢冒尖出头:执政有毛泽东和胡耀邦,治国有刘少奇,打仗有彭德怀,抓经济有朱镕基,绘画有齐白石,编剧有田汉,作曲有谭盾,创作小说有丁玲、沈从文和韩少功,研究杂交水稻有袁隆平,唱民歌有李谷一和宋祖英,跳水有熊倪,体操有陆莉、刘璇和李小双,举重有占旭刚,打羽毛球有唐九红和龚智超……这些现、当代英雄的事迹可谓有口皆碑,家喻户晓。倘若我们飞跑的好奇心不肯就此止步,还要往历史的纵深处再仔细瞧一瞧,肯定会更加吃惊,因为赫然在目的是这样一行文字 ——  “半部中国近代史由湘人写就。”  以上的说法由来已久,其中容或有些水分,但它跟晚清盛传的那句“中兴将相,什九湖湘”一样绝非故意夸张。
         晚清七十年间(1840——1911),湖南涌现出来的人才,论质论量,江、浙、粤三地必须集合全力方可抗衡。数百上千位卓然命世的雄杰在政治、军事、教育、文学、艺术、宗教等多方面成为近代中国的“火车头”。他们同赴时艰,共纾国难,从未有过畏葸和退缩。蔡元培曾在《论湖南的人才》一文中写道:“湖南人性质沉毅,守旧固然守得很凶,趋新也趋得很急。湖南人敢负责任。”诚然,在大批湖湘雄杰中,无论是守旧的“后卫”(曾国藩、左宗棠、彭玉麟、胡林翼),维新的“中场”(魏源、郭嵩焘、谭嗣同),还是革命的“前锋”(黄兴、蔡锷、宋教仁)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顶尖高手。若将他们组成一支“全明星足球队”,由阿根廷的“疯子”教练贝尔萨统领,排出他最有心得的433阵型,真可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还有一些说法也是耳熟能详的,比如:“湖南人流血不流泪,在中国近代史上,广东人革命,浙江人出钱,湖南人流血。”又比如:“中国有三个半人,两广人算一个,浙江人算一个,湖南人算一个,山东人算半个,而湖南人的影响似乎更深远些。”为赢得这些赞誉,湖南人付出了极其高昂的代价。 
      从整体上打量湖南人,我们有何观感?作为一个种群,一个长期在蛮荒地带拓展生存空间的内陆种群,由于气候潮湿、环境闭塞、资源匮乏和风俗蒙昧,湖南人并非得天独厚,从一开始他们就必须胼手胝足,筚路蓝缕,从艰苦贫穷之中找到乐趣。古人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湖南人既然无法在天时、地利两方面与外省人抗衡,便在人和方面狠下功夫,他们抱成一团,结为一体,特重家乡观念,视老乡为兄弟姐妹。以前,湖南的帮会组织特别发达,哥老会、三合会之类的江湖堂口比比皆是,常年在外谋生的人多半要加入帮会,寻求保护,革命党人也与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湖南人袍哥习气较重,颇有点“义”字当头,虽万死而不辞的意思。湘军能征善战,敢扎硬寨,打死仗,与此不无关系。 
   
     清代之前,僻处蛮荒地带的湖南并不以出产人才著称,数得出的重量级人物仅有唐代大书法家欧阳询、怀素和南宋大思想家周敦颐等寥寥数位。清代以来,湖南地面好像是春天的向阳山坡长蘑菇,人才出了一茬又一茬,政坛和军界的人才就不必一一枚举了,光是文艺、学术方面所出的人才就可以排成长队,王夫之、何绍基、王运、王先谦、欧阳中鹄、叶德辉、易培基、易顺鼎、齐白石、欧阳予倩、贺绿汀、沈从文、田汉和丁玲,哪一位不是大师和大匠?哪一位不是在其领域内执大旗、扛大鼎的人物?  
        湖南人吃辣椒号称“天下第一”,其“辣”字诀的极端表现是:办大事快刀斩乱麻,作风极为凌厉;对敌方心狠手辣,不留丝毫余地。湖南人刀刚火辣的性格特征十分鲜明,归纳起来,其特点至少有以下11个方面:  
1.质朴,务实而不务虚;  
2.倔犟,又谓“霸蛮”,头撞南墙而不回;  
3.傲岸,不拘细行琐德; 
 4.吃苦耐劳,如同骡子负重行远; 
 5.坚韧执著,屡败屡战,不胜不归,打脱牙齿和血吞;
6.刚健,勇于任事,锐意进取,敢为天下先; 
 7.自信,天降大任,舍我其谁,当仁不让; 
 8.好学,虽武将亦能折节读书,求知欲旺盛; 
 9.任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疾恶如仇,锄强扶弱; 
 10.特立独行,具有独立自由的思想和坚强不磨的志节,喜欢别出心裁,标新立异; 11.不怕死,不要命,老子不信邪,要死卵朝天,不死变神仙,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近现代文人汤增璧曾说:“湖南人士矜气节而喜功名。”这话大抵是不错的。另一位湘籍名家章士钊则说得更为透彻:“湖南人有特性,特性者为何?曰:好持其理之所自信,而行其心之所能安;势之顺逆,人之毁誉,不遑顾也。”喜欢干大事、能够成大局的湖南人确实知行合一,只要认定了某个主义、某条道路,就会持之不疑,行之不悔,“一意干将去”(左宗棠语)。湖南人“霸蛮”而又“灵动”,其不胜不归的心劲体现为一种比野山椒更辛辣,比牛皮筋更柔韧的硬汉精神。此外,湖南人有很强的地方观念、种族观念和国家观念,连闾巷细民也关心政治,先天下之忧而忧。湖南人建功、立业、扬名的心劲特别足,这也许是接受了屈原的精神遗产的缘故吧。  在风雨如晦的中国近代史上,林则徐、翁同*騄、李鸿章、张之洞、袁世凯、康有为、梁启超、孙中山和章炳麟这些“王牌”人物无不与湘地的俊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或是师徒,或是盟友,或是同志,或是劲敌,或是仇雠。由当初“无湘不成军”到后来“无湘不成事”,从当初“蛮荒之地,人材鲜少”到后来“湖南人材半国中”,近现代百余年间,湖湘雄杰的奇能伟力确实令人叹为观止。
  晚清以迄民国,天漏日残,湖湘雄杰每每充当冒险建功的“补天者”和“追日者”,他们自然而然形成紧密坚固的人才链,屡次在节骨眼上挺身而出,起到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的作用。曾国藩一手缔造湘军,平定太平天国;左宗棠统领湖湘子弟,保住了西部边陲的金瓯完整;谭嗣同头颅一掷,激起了革命回声;陈天华蹈海而死,使同盟会空前凝聚;黄兴指挥广州起义,使中华民国有了明显的胎息;宋教仁组织政党内阁,使民主宪政射出第一缕晨曦;蔡锷打响护国战争,彻底铲断了封建帝制的根系……可是,星移斗转,岁月嬗替,这些湖湘雄杰的盖世功勋却差不多已变成一笔茫无头绪的糊涂账,至于他们非凡的人格魅力则更是鲜为大众所知。对此,作为湘籍后生,我能做些什么?清账与钩沉这两项工作都旷费时日,剧耗精神,非一人之心力所能承揽,我要做的只是像采珠者那样去打捞一颗颗久已沉落于岁月深处的雄心,我相信它们依然鲜活,并未丧失掉固有的光热。从晚清到民国,政界、军界、文艺界的湘籍巨子普遍重视品德修养,胸襟开阔,器识弘远,为人行事光明磊落。比如两江总督陶澍就从不乱来,他在安徽巡抚(相当于省长)任上时,深感官场腐败,看出“子民”与“父母官”之间早已形成深刻的仇隙,那些威福自享的官吏“其于百姓则鱼肉也,百姓视之,亦虎狼也”(《陶文毅公年谱》),他欲以一人之力澄清安徽一省的吏治。但由于贪官污吏十分奸猾,彼此勾结,慎为掩护,不易彻查,体制上的漏洞决非一人之力所能堵住,陶澍治来治去,功效甚微,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撰写一副自警联高挂于府堂之北:“要半文不值半文,莫道无人知者;办一事须了一事,如此心乃安然。”他决意做宦海清流,这是传统知识分子内心最深处的自洁精神在起缓释作用。又比如“中兴第一名臣”曾国藩,他一生勤政好学,谋国之忠,知人之明,无人能出其右。他终生以“血诚”二字待人处事,训弟教子,且主张持家勤俭,亲为家中妇女制订功课单,以使她们免于骄惰。又比如湘军大帅左宗棠,他自比为黄牛,乐于负重行远。年近古稀,他仍然统领湖湘子弟远赴天山之北,平定叛乱,收复疆土。他不顾高龄,坚持住在军营,与士卒同甘共苦。后来,他的大儿子左孝威去塞北省亲,随父亲入住军帐,受寒致疾,回家后一病不起。又比如“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谭嗣同,危急关头,他义薄云天,誓为变法而流血,却敦促梁启超赶紧逃出魔爪。他那句“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召后起”的话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由衷说出的。又比如民国元勋黄兴,他不争名位,延陵高揖,曾对胡汉民说,“名不必自我成,功不必自我立,其次亦功成而不居”,这无疑需要极大的雅量。又比如民国大将蔡锷,他不仅主张“军人不党主义”(即军人严守中立,不加入任何政党),还特别关心民瘼,他任云南都督时,云、贵两省的商贾感戴其恩德,大家合计着要为他铸造一尊高大威武的铜像。蔡锷敬领大家的好意,却用这笔款子赈恤两省的饥民。事后,他对大家说:“君等铸我像,享受荣名,在百年千年之后,若辈哀鸿,食此涓滴之赐,当可活命无算。彰人之功,不若拯人之命也。”这才是可以垂范千古的伟人之仁。正由于这些湘籍的雄奇之士品德高尚,湘人才能在近代史上唱主角,执牛耳,充当火车头。
  “人类历史归根到底只不过是伟人的历史。”  英国哲学家卡莱尔这一毫不含糊的观点长期不为某些历史学家所认同,但证诸古今,如合符节,很少有什么例外。“世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伟人是一面极为清晰的镜子,从他们身上不难看到一个时代的理性与疯狂、进步与反动。
  中国渴望与世界接轨,渴望富强发达,成为东方的醒狮和巨龙,由来久矣。然而,怎样才能猛醒和腾飞?从何处方可获致那句“芝麻开门”的秘咒?百余年来,湖湘雄杰一直为这个想法所魔魇,曾国藩、左宗棠、郭嵩焘、谭嗣同、黄兴、宋教仁等人无不念兹在兹,思之良苦。自晚清洋务运动以迄于今,中国近代化和现代化的进程一波三折,历史提供了太多太多血泪相和的教训,这是后人不应该轻易忘却的前车之鉴。
      胡适先生曾戏言:“历史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他捅破了薄薄的糊窗纸,可是这位文化大师仅仅留意于历史的幻影和假象,难免避实就虚。历史的某些真相固然长期遭到遮蔽,但它们不可能永久遭到遮蔽,必定会有重见天光的那一天。世间总有一些怀疑者不满于现成的结论,他们将轻装远行,用新观念的镐头掘开历史的荒冢,找到可供破案的“人骨拼图”,做出正确的“尸检报告”。 
         中国近现代史“放湖南人出一头地”,使三湘人才喷薄激涌的景象蔚为壮观,这一放便放出许多的轰轰烈烈,放出无数的可歌可泣。孙中山曾在诔词中称道宋教仁:“为宪法流血,公真第一人!”湖南从来就不缺少这样的第一人!魏源是中国早期洋务派中极力主张学习西方科学技术的第一人,郭嵩焘是中国外交界中仗节出使欧洲的第一人,谭嗣同是中国维新派中为变法流血的第一人,唐群英是女性中加入中国同盟会的第一人,刘道一是中国同盟会中为革命断颈的第一人,陈天华是中国留日学生中为正义事业愤然蹈海的第一人,陈衡哲是北京大学第一位女教授……
           杨度在《湖南少年歌》中以极大的肺活量唱出了湖南人的最强音:“若道中华国果亡,除非湖南人尽死!”这可不是只图悦耳的花腔,而是他代表湖南人打从火辣血性里吼出的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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